周三晚上的部门例会，冯霖依旧没来参加，姜艺听说他住院了，请了大半个月的假。
还听说他前几天连续两天被揍，刚出院又被打了一顿，现在躲在医院不敢出来。
是真是假不知道，但大家直言是他活该。
例会很简短，唐舒文交代了部门的新任务就放大家早点回去休息。
这个点校园里的人已经不多，唐舒文要锁门，姜艺刻意拖延，和他一前一后离开。
“姜艺，有话跟我说？”
“嗯。”他们落在一群人最后，姜艺捏了捏手指，决定这次一定要跟唐舒文说清楚。
他看着她犹豫纠结的表情，心下了然，“是要拒绝我吗？”
被他说中想法，姜艺愕然，一时愣住，“对不起，部长……”
“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我早就猜到会是这个结果，也做好心理准备了，但是亲耳听到你说，又是另一回事。”唐舒文看着她笑得很坦然，“我想，你有喜欢的人了，对吧？”
“这么明显吗？”姜艺惊讶地看向他。
“很明显。”那天一起吃饭，唐舒文就看出来了，姜艺看侯千舟的眼神明显和上次不同。
“部长，你人真的很好，真的真的，是我的问题……”姜艺看着他，眼神认真。
“这是在给我发好人卡吗？”
“不是……”姜艺卡住，“部长，你脾气好，家世好，还长得帅，我认识的很多nV生都喜欢你……”
她认真罗列他优点的样子很可Ai，在很真诚地拒绝他，又怕伤害到他，照顾着他的情绪，有些小心翼翼。
他们的影子始终隔着一道距离，“谢谢你，姜艺，我承认对你很心动，不然也不会那么冲动地跟着霍长熙去找你，也不会什么都没准备就对你表白。”
“我说追你，但什么也没做到，没能帮到你，想靠近你，又怕会被你讨厌反感，怕自己太没分寸。”
“可是看到你……和别人在一起那么开心的样子，我很羡慕，但我想，我应该永远也不可能带给你那样的情绪，所以我想，我必须尊重你的想法。”
地上的影子离近，唐舒文往一旁退开些，两人的距离拉远，“姜艺，既然不能作为恋人那样喜欢我，我们还能是朋友吧，以后看到我，也不要感到尴尬，那样才是真的伤了我的心，我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