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倒是没那么过分了。褚云在里面动得不快,几乎是慢悠悠地往那块软肉上凿,白珞被干得脚趾蜷缩,双臂挂在褚云颈上,头往后仰,漆黑的发丝被蹭得散乱,黏连在汗湿雪白的后颈上,一身皮肉几乎能透出粉红色的潮气。
他晕晕乎乎的,大腿张开来太久,根本夹不住褚云的腰,又酸又麻,软软地垂下来,几乎失去了知觉。腿心的肉逼深处又痒又酥,被缓缓顶弄着,温吞水似的快活。他被肏得多了,子宫口松松地含着冠头,任由那根阴茎在胞宫里灌精打种。褚云已经能熟练地把握情事的节奏,在肉逼绞紧随时要高潮时放缓,在舒张时加快挺动的速度,几番下来,白珞的高潮被无限地拖长了,水倒是流了不少,在腿根和肉阜的凹陷处积起水洼,像小孩溺尿一样。
熟红的肥逼绞缠着入侵的性器,发出咕叽咕叽的湿吻声,阴道的痉挛抽搐被粗硬的肉棒强行碾平了,淫液大股大股地从连接处涌出来,整个体腔都化作一个柔顺的肉套子。
就差一点……好想要……
白珞眼里含着雾气,他轻轻呜了一声,主动去吻褚云的嘴唇。湿软的舌尖不甘心地在褚云紧闭的齿关上叩了叩,转而去碰耳根和下巴。从褚云的角度,只能看到他垂下的睫羽,还有舐动的嫣红舌尖。
这触感又轻又痒,活像是一只没断奶的幼犬在嗅闻,毛茸茸湿漉漉的。褚云有点想笑,于是道:“干什么呢?”
白珞抬起头,一双眼睛水汪汪的,他被操得身体发软,几乎快化在褚云怀里,没骨头一样,简直放浪到了极致。他不说话,眼神流波一般,逼里的水声却咕叽咕叽地淌出来,褚云大概知道他的意思。
“想去了?”
他按着白珞的小腹,那里被灌得微微凸起,底下的子宫早已变成了一个松软多汁的蜜壶。褚云刻意地往里面顶了一下,鸡巴撞开宫口,往子宫壁上碾,白珞的小腹上于是浮动起了一个凸起的轮廓。
白珞的眼睛往上翻,小小地尖叫起来,腰肢拱起,腿紧紧夹着他的腰,湿软的逼噗噗往外面吹水。
“喷太多不好。”褚云一本正经地解释道,下身不疾不徐地往里捣,像在刻意把那胞宫里的蜜汁全榨出来,“你还是第一次呢。”
白珞像是被这个用语给突然刺激到了,他胡乱地摇着头,眼睛含泪,有些哀求般地看向褚云。褚云往他的嘴唇上安抚似地啄了一下,继续道:“这很重要的……港府那边的富商包情人,第一次都要办开苞宴,前半场是正常的宴会,后半场就不好说了……”
褚氏早年下南洋经商,经营橡胶业,攒下厚厚家底。上世纪四十年代到了港府,七十年代顺势搭上了金融和房地产的快车,直到八十年代引入侨商,便又回了大陆。褚云当了褚家的大少爷,对这些豪门里的乱子虽不感兴趣,但也颇有耳闻。
他有点恶趣味地坏笑道:“你穿白纱裙应该挺好看。”
蓬松柔软的白纱裙,丝质的蕾丝长手套,这场宴会名义上的主人反而被人压在最上方的长桌上,在众目睽睽之下作为最后一道餐食。柔软贴身的蕾丝被牙齿扯开,清亮的淫水喷湿了层叠的白纱,底下的快门咔嚓嚓地连响,把潮红的脸颊与淫乱的身体拍下来,第二天就登上三流小报的花边新闻。
白珞瞪大眼睛,有点不敢相信般地看着褚云。他这个模样简直可怜可爱极了,乌发雪肤,面颊丰盈,漆黑的眼睛睁得很圆,里面满满都是褚云的倒影,如同一只被猎人吓得原地站定不动的鹿。
“不要……”他摇了摇头,胡乱地去亲褚云的脸,“我不喜欢这个……”
“哪个?开苞宴?那我也没说我喜欢这个啊。”褚云像是存心来逗他玩的,慢悠悠道:“你自己瞎想什么。”
白珞气得转过头去,不再理他,闷闷道:“是你说得太多。”
褚云凑上来,细细密密地吻他的脸颊,“是你说得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