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越林不知道前世南洲县的父母官是不是眼前的这位倒霉蛋,但既然这辈子已经认识了林振北,自己跟林家也成了生意合作伙伴,那就不能眼睁睁看林振北倒台了不是?
“林书J,当前要务就是重新、重点的对南洲县的所有沿江堤坝检查一遍,包括乡镇的一起。这件事你可以交待赵运廷去办,让他在最短时间内务必拿回检测结果。还有,你就不要去了。”
“我为什么不能去?”林振北确实有些心灵失守,他问了个傻瓜问题。
“你要去了,大家都要忙着招待你,哪有时间修大堤?再说了,林书J就算去了,能确定看到最真实的东西?”马越林也顾不得林振北是啥感受了,既然都说到这里了,那自然是要不遗余力的建议。
“做了硬化的那一截大坝要赶快清除,重新种草应该还来得及。另外,提前通知全城百姓,多储存点粮食和盐,还要做好随时转移的准备!”
林振北没说话,他就这么看着马越林,直到马越林再不出声了也没反应,烟头都快要烧到手指。
马越林能说的也就这么多了,自己只能起到汛情示警的作用,解决问题就不是能力范围内的事了。
“堤坝问题我肯定会查,但你为什么能信誓旦旦的说水位会暴涨,南洲会受Z,我真的很好奇。”林振北说道。
如果自己听信了马越林的未卜先知,大张旗鼓的转移百姓,堤坝万一没决口呢?
这个责任用脚趾头想都不会小。因此,林振北心里只是决定了要重新检测堤坝的牢固强度,其他的要等结果出来了再说。
“林书J,这只是我的直觉和预测,我不能给你任何保证。”马越林说道。
天底下让你好奇的事多了,未必都要解释给你听,况且重生的事自己都没弄明白,怎么跟你说?
“事关全县百姓的生死,林书记谨慎一点总不会错。”
林振北原本的心思是,今天要跟马越林说说太原煤矿投资的事,他对春哥和月儿的莽撞投资是有意见的:几个月过去了,钱花了大把,期望中的巨大收益还遥遥无期。
说的具体点就一句话,马越林凭什么能判定煤价会上涨,就跟此刻一样,你凭什么要说南洲肯定会受灾?
可是现在听了马越林的话后,他也有些摇摆不定了,事关南洲上下几十万百姓,他不得不重视。
“你的意思是说,这些都是你预测的?”
“我的预测准确率很高。”
“就跟你预测煤炭会涨价一样?”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