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不可能啊……”
老人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语着。
方乐文无意识的摸着手腕的表，苦恼的皱着眉，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父亲的异常。
还是旁边跟了方上-将几十年的老副官看出不对，借着给方上-将披外套的动作问了一句：“长官，您怎么了？”
方上-将眼睛很亮，带着期冀的光芒，手指有些颤抖的指向丧尸群中：“你看，那个，那个人是不是小白？”
老副官听到“小白”两个字的时候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顺着长官所指的位置看去。
“……有九成相似，但不能确定是否是白少爷。”
方乐文回过神来：“什么白少爷？”
老人欲言又止，老副官也低着头不说话。
时间已经过去了五分钟，方乐文有点焦躁：“不说算了！”
方乐文招手唤来自己的副官：“立刻将这里的情况告诉全基地的人。”
他顿了顿：“我们虽然挡不住丧尸攻城，但可以为居民们争取逃走了时间。”
副官清楚他的意思，长官这是要带着守卫军死战到底了。
等副官下去执行命令，方上-将走过来，脸上凝重。
方乐文心中隐约浮现出不好的预感：“父亲？”
方上-将看着蠢儿子的眼睛，沉声道：“我要出去。”
方乐文悬着的心放下了一点，却又难以控制的有些难过。
上次父亲强行要将他送走保住他的性命，这次父亲却主动提出要离开。
是不是……
自己之前替换掉守卫军中父亲的人手让老爹伤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