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蜷缩在笼子里,胃难过的绞痛着,他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进食过了,青年只会在每次情事过后给他喂些水,还有给他注射那些加了春药的增敏剂......
刚开始他眼睁睁看着青年从那个小箱子取出来注射器时,他恐惧的想躲开,可是当他听到青年那句轻飘飘的,敢躲、就再回那间屋子呆一个月时,他就彻底的僵硬不敢动了。
“别怕,只是增加身体敏感度的药剂而已,你也不是没注射过。”青年将药剂推进他的脖子时,这么说着。
他想,他知道他的身体为什么会越来越敏感了。
春药的药效很快就上来了,他难过的发出喘息,想要伸手碰一碰自己的分身时,却冷不丁的想起了那几回挨的鞭子和强制射精。
同样的场景,不同的是,前几回青年是坐在他笼子边的沙发上,兴致勃勃的看着他的发情。
在他忍不住将手伸向分身套弄时,青年将他吊了起来,从后背一直抽到了小腿,在痛苦中,他的分身却越发挺立。随后,他就像是上了发条的玩偶般,在主人的一声声射的命令中,射空了最后一发弹药,甚至在最后的时候,射出了淡黄色的尿液......
“没有主人的允许,这里宠物是不能自己碰的哦。”在最后的时刻,他听到青年用鞭柄点着他的分身这般说道。
一次又一次,在他忍受不住想要触碰分身时,鞭子和强制射精便会紧随而来。
--他已经...快要坏掉了......
诸伏景光闭着眼靠在铁笼上,忍耐着一波又一波席卷而来的情潮,手指用力的攥紧身下的毛绒地毯,却不敢触碰自己的分身半分,一丝绝望悄然出现在了他的心底。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打开。朝日泷白缓步走了进来,打开笼子后坐在沙发上。
“饿了吗?”他晃了晃手里拿着的袋子,声音愉悦。
诸伏景光张了张嘴,长时间的忍耐让他的声音嘶哑干涩。
“饿。”
“伺候好我,让我满意了就让你吃东西怎么样。”
诸伏景光手指狠狠的扣在地毯里,指尖发白,僵持了良久,他终于低下头俯下身,缓缓爬出了笼子。
--他还不能以这样的方式死去!他一定要逃出去!诸伏景光低垂着的蓝灰色眸子里满是坚韧与狠厉。
他跪在朝日泷白的腿间,伸手解开青年的皮带,拉开拉链,正想要继续拉下内裤时,青年的声音幽幽的传了过来,“用嘴。”
诸伏景光停顿了下,深吸一口气,低头用牙齿咬住内裤边缘往下拉,滚烫坚硬的分身立刻弹跳出来,猛地打在了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