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轻声说着,白雪莺惊喜的看向肩头的人,宫尚角正好转过头,二人近在咫尺的四目相对,鼻尖都要碰到了。
宫尚角垂下眼看着白雪莺那殷红的菱唇带着不自然的饱满,脑海中浮现出在半昏半醒之间,他死死的纠缠着她的样子。
看来不是做梦!
犹如实质般的视线游移在她的唇上,白雪莺立刻想起来在水里的事情,顿时如同被烫到一般推开宫尚角。
猝不及防之下,宫尚角往后倒去,白雪莺大惊失色的抓住宫尚角的手。白雪莺:"你……你没事吧?"
她红着眼睛说道,宫尚角眼神微微柔和下来,抬起手蹭了一下她红肿的眼。
宫尚角:"你不会哭到现在吧?"
白雪莺想要躲开他的手,可是看着他深邃的眼神中带着自己看不清楚的神色,莫名没有躲开。
白雪莺:"我很害怕,也很担心,你的伤一直在流血。"
白雪莺咬了咬唇轻声说着,声音都哭哑了,宫尚角听了眼神微微闪烁,左手扶着她的侧脸,大拇指缓缓蹭了蹭她得眼角,半张脸都在他的手里,显得小的可怜。
这是一个很暧昧的动作,他能感受到她脸颊上上升的温度和微微躲闪的眼神。
但是宫尚角却没有松开手,声音中也带着喑哑宫尚角:"别害怕,只要我有一口气在,你就不用怕!"
他眼神笃定,声音沉稳,仿佛并没有任何危险,白雪莺的心一定,整个人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
只要他说的,她就会不自觉的相信。
白雪莺:"我没有包扎好伤口,我帮你包扎!"
她有些慌乱的移开视线,因为宫尚角的眼中十分具有侵略性。
宫尚角:"不用……你的手怎么没有上药?"
宫尚角正准备说什么,却突然握住白雪莺的手严肃的问道,被水泡了又使劲将宫尚角拖上来,白雪莺的手已经血肉模糊到不能看了,伤口边沿都泛着白色。
白雪莺痛呼一声,宫尚角立刻松开力气,看着她的手严肃的问道
宫尚角:"为什么不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