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祖这脸是日抛的吗,一次一换?

    盛问音咂了咂嘴,道:“上车。”

    简问恪一愣,他单手抠在车窗的玻璃边缘,眼睛眨巴眨巴,一脸迟疑:“去,去哪儿啊?”

    盛问音不耐烦了:“你到底上不上车?”

    简问恪最终还是上车了,但他坐到副驾驶座后,屁股底下却跟长了仙人掌似的,老是动来动去。

    盛问音一边开车,一边扭头问:“你干嘛?”

    俊美的青年都要哭了:“宝,认识你这么久了,一起经历了很多,你从来没有给过我好脸,一看到我就恨不得对着我放屁,你还打我,打了好多回,也不请我喝奶茶,别人请我喝奶茶,你还要翻白眼瞪我,整天想送我去吃牢饭,我逃回来你就罚我抄写……”

    “你到底想说什么?”盛问音听不下去了,打断他。

    简问恪捏着衣服,用袖子一擦自己的眼睛,闷闷的问:“你突然要见我,还让我上车,你就老实说吧,你是不是想把我载去什么地方卖掉啊!你不要卖我!我不值钱的!”

    盛问音:“……”

    盛问音懒得理他,一踩油门,继续往前开。

    车子开到后面,简问恪不吭声了,但他一脸心如死灰的拿着手机在打字。

    又过了一会儿后,盛问音的手机响了,她按了接听。

    电话那边,冥的声音传来:“你把简问恪骗出去宰了?”

    盛问音:“……”

    盛问音扭头瞪向旁边,小心翼翼望着她的小垃圾,磨着牙道:“暂时,还没有!”

    冥道:“他给我发了个遗言,说他死后,所有遗产归你。”

    盛问音一愣,坐直了些:“他的遗产都有什么?”

    冥道:“有一张欠我十八亿五千四百八十九万零七千六百三十三块九毛二的欠条。”

    盛问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