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抖的指尖握住链子的根部,向外拉扯,乳肉翘得更高了,奶尖被扯得像几欲爆开的浆果,红色的液体浸透了没入体内的乳环。

    “呃!!你……你这!!”陈涸双目充满血丝,像一头力竭的猛兽那样喘息着,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更多的话。

    连汁液泛滥的穴眼也因为男人的激动,敞着甬道嫩肉,失禁了似的大股喷着浊精。

    纤细的铁链被陈涸用内力震碎了,只剩两只被血湿润的环,缀在乳首上。

    隋清欢的脸色一沉,有些不悦,但又觉得陈涸这样也挺好看,二度舒展了眉头,没有计较。

    小少爷得了个称心如意的玩物,心情舒畅,对陈涸还算有耐心,甚至还会抱着男人亲吻耳尖,压着声音说一些让人听了心惊胆战的悄悄话,可总被陈涸的求饶或者哭泣搞得说不下去。

    晚上,隋清欢抱着他,埋进柔软的胸膛,睡着了。

    几个月毫无尊严的折磨教陈涸根本无法安稳入睡,即便睡着了,也会很快被隋清欢折磨惊醒。

    他脑子空空的,像个玩具似的被隋清欢固定在怀里。盯着小少爷的发顶,男人忽然意识到,武器被融,双腿也被砍了,自己向往的那种恣意生活一去不返,已经成为彻头彻尾的废人,这辈子也无法从隋清欢掌心逃离了。

    浓烈的绝望扎得他心口剧痛,喉咙堵着一团散发着血腥气的东西,吞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滚烫的液体从眼眶滑出,陈涸发出一声呜咽,他被自己吓到,下一瞬紧紧地捂住嘴,不让泣音泄出半点。

    “呜……呜呃……”

    可越是这样,大哭的冲动就越发强烈,终于,陈涸支撑不住,健壮的身体发着抖,在隋清欢怀里失声痛哭,被强行分开的双腿搭在隋清欢腰侧哆嗦不止。

    热泪打湿了小少爷的脸,隋清欢被哭声吵醒,一场好梦就这样消散殆尽,心情很差。

    “大半夜的,吵什么?又发骚了?”隋清欢眯起眼睛,看清了陈涸脸上的泪痕。

    他还在气头上,才不会管陈涸怎么了,仅剩的耐心荡然无存,把男人压在床上掐着腰从后面进入,报复性地肏进那只软烂的肉洞里,逼出他的泪水和哭泣,撕咬吮吸残腿半愈合的创口,在陈涸的接连不止的干呕中射进他的肚子里,等到男人力竭昏睡过去,才心满意足抱着人安详入眠。

    之后的日子里,依旧如身处地狱一般。

    某天,陈涸像是忽然开了窍一般,竟知道学乖了,一反常态地讨好起隋清欢来。

    他会咬紧嘴唇,主动用残腿去磨隋清欢的鸡巴,夹着那根东西竭尽所能地抚弄,大腿内侧的皮肉挤压着湿润的龟头和柱身的青筋,几乎搓到皮肤红肿渗血。

    等到小少爷畅快淋漓地射了自己一身白精,陈涸才会小心翼翼地凑过去,央求他肏自己的时候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