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了。”
黎栀眼神渐渐清明,她推开傅谨臣,想要坐起身。
傅谨臣却揽过她的腰,将她重新抱在了怀里,低声道。
“没事了也好好躺着,医生让你卧床休息两天。”
黎栀靠着他的胸腔,听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声,浑身僵硬。
她的默默抗拒,傅谨臣怎会感觉不到。
男人眼底沉郁,低头亲了下她微微潮湿的发丝,问道。
“做了什么恶梦?”
黎栀不想说,她不答反问,“你何时回来的?事情查清楚了吗?”
傅谨臣揽在黎栀腰间的手劲儿微紧,眼底情绪更为晦暗。
她刚刚睡梦间惊恐的表情和反应,令他心疼又熟悉。
小时候,她也常做噩梦。
被他唤醒,她会主动钻进他怀里,不等他问,便喋喋不休的跟他说个不停。
那时小姑娘振振有词的说,把噩梦都告诉他,就不会再害怕了。
小道理一大堆,其实就是想在他怀里多赖会儿。
可现在,她的反应,截然相反。
她跟他,越来越不亲近了。
傅谨臣苦笑,喉结滚动了下才将查到的事和处理结果都告诉她。
“你今后都不会再见到姜姨,至于我母亲,保镖看着,她也不能再找你麻烦。”
黎栀闻言,心里有些触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