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邱三爷嘴里的布条、头上的麻袋以及身上的绳索都被去除后,他才看清自己所待的地方。
“邱若璃,你这是把你爹当囚犯关着吗?”邱三爷大吼一句道。
可回答是空寂寂的回音。
这一晚邱三爷骂到嘴巴干了,也没人搭理他。
直到不叫了,才有人送水进来,一句话没有。
那厢,邱若璃在丫鬟的伺候下已经洗涑完毕,准预备歇息了。
负责看守牢房的人过来,已经禀报了邱三爷在里面的动向。
邱若璃让他们给水不给饭,若是他叫骂连水都不用给。
翌日,邱若璃起床后,便叫来负责看守邱三爷他们的人,让他一日给他们送两餐,顿顿只准清汤寡水咸菜馒头。
一连这样过了几日,邱三爷受不住了。每天饿得慌,晚上睡得冷得很!更令他发狂的是,一天到晚都没人跟他说一句话。那两个长随并没有跟他关在一块儿。
一贯养尊处优的他岂能受得住这样的日子?
“你去叫她来,我有话要与她说!”邱三爷趁送饭的来的时候扒着牢房门道。
待他吃完粥和馒头,邱若璃来了。
只见她一身橘红色的袄裙,外面披着一件白狐狸皮大氅,灵蛇髻的头上只戴了猫眼石的钗,再就是一朵精致粉色的纱花,一对红色的玛瑙耳环!
她站在牢房外看着几日不见的邱三爷,他此刻蓬头垢面,眼窝深陷,脸上的神色更泛着一股菜色。
“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女儿,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邱三爷抓住牢房栏杆大声道。
“若是你让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些,那我还是走吧。”邱若璃预要转身道。
“别,别走!你到底要怎样?你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邱三爷终于求饶道。
“很简单,在合离书上签字。爹爹回去继续做礼部侍郎,娘亲便与爹爹再无关系。清德由我来负责他的未来!不劳烦爹爹操心了。”邱若璃翘起嘴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