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那夜之后,皇帝又回了永延殿就寝。虽然他待裴钰的态度较之前缓和了不少,但仍未将束缚在对方脖颈上的锁扣打开。

    只要他不在殿中,裴钰能活动的场所就仅限于龙床上,以及塌边那一小片能勉强下地所触碰到的地方。

    他们之间的性事再次开始日渐频繁起来。

    那长在裴钰畸形下体的两个穴眼,几乎是日夜都被元靖昭塞了东西进去要他含着。要么是帝王胯下龙根,要么是冷硬玉势。而大部分时间那根精致的药玉都插在后穴中,还不许他自己拿出来,否则就要后面插着玉势的同时被肏前穴。

    而这却是裴钰最抗拒的体位。

    尽管他的身体早就被开发肏弄得熟透了,可那作恶的凶器生得实在是太过粗长可怖。每次整根捅入到底时,都会让他生出种快要被捅穿的错觉。

    这等情境下再给后穴插入根跟那物差不多尺寸的玩意,真的会被弄坏掉的……

    只有在这时候他才会流露出鲜少外现的、带有求饶之意的脆弱一面,像是被敲掉了外壳后,显现出了柔软鲜嫩的粉白蚌肉一般,任人蹂躏。

    元靖昭刚从御书房处理完公务回来,还没踏进内室,便听到了龙塌间低低响起的隐忍难耐的喘息声。他止住步子,眼见在烛光映照下,床上那裹着锦被的身影正背对向他难受低喘着,并在床褥中不安分地扭蹭腰身。

    皇帝放轻脚步声,缓缓走近到床边。忽然脚下不知踩到了什么异物,咕噜噜地滚远了。

    “……谁?”

    裴钰立刻停下了抚慰的动作,警惕地揪着衣襟缓缓坐起身。眼睁睁看着元靖昭弯腰将那物件捡拾了起来,浅青色的玉势前端,晶亮淫液分明还未干涸,应是才被取出来不久。

    皇帝用三指指尖捏起那根半湿的玉势,在对方情欲未消的目光中走近坐在塌沿,将那物拎放到他眼前,嗓音含笑问道,“丞相这是夹不住掉出来了?嗯?”

    一滴腥黏汁液滑落到鼻尖上,裴钰迷乱的意识紧跟着猝然一震。下一刻他惊醒过来,抱着高鼓的孕肚,慌忙向后挪到了床角,连带着颈间锁链发出几声清亮脆响。

    他尚且完好无事的左手紧紧护着肚腹,右手则无力搭垂在腰胯上。然而如此姿势却使方才揪拢的衣襟皱乱敞开,玉白的锁骨皮肉上布满了数道深红交织吮痕。素薄衣衫下,两团雪白奶肉丰隆,还隐隐露出了一条深深的乳沟线。

    元靖昭单膝跪踏上床,将玉势随手扔到床塌一边,双眼紧盯着那对怪异丰耸着的胸脯逼近。这时裴钰才迟钝地发现不对劲抬起手试图去挡,却被握紧手腕,又一使力牢牢按在了肩侧墙壁上。

    皇帝闭上眼,低下头凑近他胸前,深深地嗅了两下,疑道,“这是什么味道,丞相?”

    裴钰两颊晕红,胸乳随着急促的喘息而剧烈起伏。那被浅浅洇湿的单薄布料根本就遮掩不住异样,水渍还被凸起的肿红乳尖顶得越发明显,气息缠绕间已然能闻到股淡淡的奶香味。

    “没什么……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