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人的服软、求饶,我充耳不闻。
在仓库内,我来回踱步,寻找一件称手的工具。
终于,在角落中,我找到了一个工具箱,里面装满了装修所用的工具。
我将工具箱拎到他们两个人的面前。
从里面拿出一把钳子,我蹲在了王宇佳的面前,左手捏住他的下巴,让他直视我的眼睛:“你说我是残疾乞丐养大的杂种是吧?”
“没,没有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王宇佳紧张地吞咽下一口口水,一副哭腔。
“那你什么意思?”手中的钳子,在他的嘴唇上蹭了蹭,我冷冷地问。
“我错了东哥,我求求你了,看在咱们同学一场的份上,就放了我吧。”王宇佳眼泪顺着眼眶流下,他被吓哭了。
哽咽着,向我求饶。
脑袋还一个劲地往下的:“东哥我给你磕头,求求你放我一马!”
我捏着他的下巴,并没有让他给我磕头道歉,没这个必要了,因为我不可能放过他。
“你还有脸跟我提什么同学情?那用不用我帮你回忆回忆,初中的时候,你们是怎么欺负我的?”
我冷漠地看着他,如同闲聊天一样,语气中不夹在太多的情绪波动。
在讲话的同时,我左手用力,将王宇佳的嘴巴捏开一条缝,右手上的钳子张开,伸入王宇佳的口腔,卡在他的牙齿上。
“我记得,上学那会儿你就会抽烟,每次王淳和马天明将把按在地上,你就会拿打火机烧我的头发,你说你小小年纪,怎么就那么坏呢?”
童年的回忆,对当时的我来说是噩梦。
现在回想起来,我已经释然了,提起这些经历时,我语气轻描淡写,手中的力度却没有半点的减少。
手掌用力闭合,钳子口夹住王宇佳的牙齿。
手臂缓慢抬起,在王宇佳恐惧的目光与泪水中,只听‘咔嚓’一声,他的两颗牙齿应声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