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北听得,挑起眉眼道:“你想要什么?”青莲将手抬起,慢悠悠说道:“我要王府的管家权。”沈鹤北淡淡一笑:“你如今就是王府的当家夫人,那不是自然的吗?”青莲将手放在了沈鹤北手中。等到青莲下了轿子,沈鹤北忍不住看着已经伪装上活泼笑容的青莲:“皇宫之中可以争夺的权利不是更多,何必要嫁给我?”青莲转目看着沈鹤北眼中,轻声说道:“我们两个是同一类人,你的野心我岂能看不出,所以我赌你成功。”沈鹤北眯起双眸,但是什么都没说。青莲走过来站在沈鹤北旁边,就注意到沈鹤北的目光全然落到了任郁欢身上。“那是陛下的人,你这样看,陛下岂能不不生气吗?”沈鹤北一把将花魁推开,跳下床去。沈鹤北就手下手中看了一眼,那是一根被弯曲用来开锁的细铁丝。“吃醋那种低级的事情我青莲才不屑做,如今我嫁给你,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所为全部都会影响到我,希望你注意一点。”看守的两个家丁跪在地上。“是你自己不当心摔下马车的嘛,你睡着了错以为是我推你。”沈衍之坐着坐辇,身边跟着王廉和任郁欢。“回家吧!”“什么?”沈鹤北拥着美丽舞姬躺在床榻之上,却听得门外传来敲门之声。竟然是才新婚的王爷夫人。沈鹤北皱起眉头,站在原地。“什么?”大家一边找一边纷纷议论,王爷对新婚夫人不好,第二天回门就把她提下马车,晚上又关于别院。青莲不会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沈鹤北轻声冷笑一声,摇着头道:“我这辈子算是见过不少的想要嫁给我的女子,可是你这么不可爱的,还是第一次见到。”花魁柔软得身子一下靠上去压在沈鹤北身上:“王爷。”一个人都没有。青莲哭着抱着妇人,硬是将戏演足了才罢休。“好了,起身吧。”“还不去找?”“夫人,正坐在京城最大的妓院,天香楼之中,说要当花魁。”两人行礼之后,得到了沈衍之的赏赐就离开了。青莲先发难了。想要拿捏他?沈鹤北一直都有很好的形象,这是他长期精心经营出来的,一切都是为了往后登基蓄力准备。别院一直都是用来关押人的,为了防止开锁的时候犯人逃出来,所以是先用铁索缠绕上门把手,再挂锁。青莲说着就要走。不过沈鹤北岂能是那等受人拿捏之人。沈鹤北不认输的话,青莲会继续说下去,他知道。“何事啊?”一看天色已经大亮了。如今青莲只是一句话,就坐实了沈鹤北家暴。周围的百姓都吓了一跳,见到马车上的人滚动几圈停下来之后,才认清楚面容。“哼!你以为我这么容易就能对付的话,那你就错了。”“好了,我答应你好了,回家吧?”“王爷,夫人又可能是混在清晨送菜🋆的人开门的时候,从后门的小门出去的🋚。”“不是我们,是王爷亲自看着锁上了,至那之后,大家就都走了,没有人再回来。我们也是今天早上才发现的。”一一一.二五三.一九五.一六八沈鹤北也收了笑容,冷眼看着青莲:“我的事情你最好不要管,你也管不了。”沈鹤北深吸一口气,这个青莲简直就像是讨债的小鬼,讨厌她又打发不了她。青莲却抱着一个妇人如何不肯放手。“胡说什么?王爷好着呢!”沈鹤北也就不起身,拿手玩弄着花魁的头发。“陛下。”沈鹤北大喝一声,所有家丁都翻天覆地找了起来。“怎么打开的?”沈鹤北伸手拉住青莲,青莲本能要甩开,却听得沈鹤北说道:“陛下过来了。”沈鹤北拦住手下,催着管家快说。“哼,和我斗?你就在王府中坐冷宫吧!”青莲反抗不了,就被两个强壮的家丁按着,一路拉倒了别院去。青莲大喊大叫了一阵,知道没用,便没有继续叫喊。花魁撞在墙上,撞晕在床上。听得这话,青莲竟然直接掀开轿帘跳下了马车。沈鹤北吩咐车夫拉住马,跳下车来。“王爷,在门口找到这个。”“夫人不见了!”这样只要踢开门缝,就能塞入饭碗。青莲见到沈鹤北来🗈🙫了,当即尖叫道:“不要过来,你不要打我!”太后情绪不高,但是还是赏赐了青莲一个玉镯子。沈鹤北毫不在意说道:“你吃醋了?”青莲被锁在别院之中,连一个丫鬟都没有给她留。王府的院子很大,别院在院子中央,前后不着地,周围除了郁郁葱葱的大树之外,就只有映照树影的小湖。可是就是这个门缝,让青莲伸出手来打开了铁锁。在回去的马车上,青莲和沈鹤北同坐一辆马车,两人各做一头,间隔了轿子里面最大的距离。青莲板着脸,不苟言笑盯着沈鹤北:“我在说正事,你放弃任郁欢吧!”“我才没有睡着,你将我踢下马车,就是因为我让你不要去看别人的女人!”论演技,青莲未必输给沈鹤北。正在权衡的时候,沈鹤北就听到管家跑进来道:“不好了!王爷!”沈鹤北来到别院,发现大门的门锁被人从外面打开了。当即心中就起了一个计划。大家都围上来询问。平静了情绪道:“走吧,天香楼。”沈鹤北揉着眉心,等待着。可是不能不找。沈鹤北不想寻找青莲,她一个人在京中无依无靠,无疑跑不远,也活不下去。回到家中,关上大门,沈鹤北就对着家丁吩咐:“夫人受伤了,这段时间就住在别院之中,来人,带着夫人过去。”结果王府之中没有。整件事闹大了,不少朝廷官员都在场听着青莲说着沈鹤北的私底下面孔,个个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御史台的人还聚集在一起,准备参沈鹤北一本。“夫人,你玩够了,就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