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走近祭司跟宇文澈,两人像是都在使用内力想要将毒雾逼出来。
“没用的,除非我给你们解药!”
她首先走到祭司面前:“你想得到这个东西,无非就是想要让青云国走向灭亡罢了,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这种东西,可能根本就帮不了你,墨家的教训,你就没点心得吗?”
“小姑娘,没想到你还有这种手段,是我小看你了!”祭司没有回答她的话。
“你在逃避?”木晚晚再次将水晶球拿了出来:“与其说这是你想要的千军万马,不如说,它只是一个济世良药罢了!”
“我劝你最好把解药给我!”祭司的面色已经变得越来越难看。
木晚晚啧啧两声:“我要是给你我才傻呢!不过我现在跟你这样的人说这些也是更傻,你是已经入魔了?为报家仇我看你也不像,你就是一己私欲而已!祭司,到手的权利没了,谁不会心中有憾呢?与其说戒心大师为了家人放下家仇,不如说他心中还是有苍生的,不然他也不会去锦山!”
“他跟刘昌尺都是懦夫,不配跟我比较!”祭司冥顽不灵。
木晚晚也懒得再搭理他,而是看向了宇文澈。
“你难道就是为了朱祺和的救命之恩,对他死心塌地,弃整个国家安危而不顾?”木晚晚现在最不明白的人就是宇文澈。
他不是个坏人,反而理应很单纯,可是像这种人,坏起来也许也会很彻底。
“喻夫人,你走吧!”宇文澈也没有回答木晚晚的话。
“原来这年头说句真心话都是这么难了!”木晚晚感叹。
宇文澈比起刚刚的惊慌失措,现在已经风平浪静了。
“我并无真心话可说!”宇文澈答道。
是啊,他的真心都在朱祺和身上。
“我知道了,这个给你!”木晚晚从腰间取下一块令牌。
宇文澈看到令牌眸光微动。
“这是朱祺和让我交给皇上替你求情的,但是现在我觉得我拿到皇上面前去。也是件错事,现在我把它还给你,你自己处置!”
木晚晚将免死金牌塞进了宇文澈的怀中:“从此,你我就是陌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