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恍然,“平康送你的礼物吧?怎么不戴上?”
棉棉握着簪子,欢喜又嫌弃,哭笑不得道,“王妃您瞧这怎么戴?那可真是个木头,要送我簪子,居然送了一个这样的。”
江慕乔接过去看了眼,不由失笑。
平康是铁打的直男,不知在谁的提醒下知晓要送棉棉首饰讨她欢心,可送的这簪子却太实诚了些。
足金的簪子,还是实心的,入手足足有三量重,簪子朴实无华,连个花样都没有,只在烛火下散发着赤诚的光芒。
棉棉无语,“王妃,您猜那呆子说什么?他说那些花样精巧的簪子也不便宜,有那银子,足够买一只赤金的了。他就给奴婢挑了这个!”
“挺好挺好。”江慕乔憋着笑,“够实在。你想,就算是不戴了,日后还可以压在箱底做传家宝。”
“奴婢倒不是不想戴。”棉棉看着那簪子也有几分犯愁,“可若戴上,不会把头发都扯掉吧。”
江慕乔忍不住笑出声。
三两的金簪子,平康可真够会选礼物的。
“已经很好啦。”笑够了江慕乔又道,“他有这份心,也愿意为你付出,已是难得。送礼物这件事,不会可以慢慢教。”
握着簪子,棉棉带着羞涩的欢喜,“王妃,奴婢也是这么想的。日子是两个人慢慢过的,总要互相体谅。”
见他们两人的隔阂已经少了许多,今日这般良辰美景的江慕乔也不愿打扰他们,“我和王爷这里没事了,你们回去吧。”
棉棉想了想,“王妃,要不要奴婢再准备什么东西?今日是乞巧节,奴婢还准备了瓜果和酒。”
这些倒是好,江慕乔道,“那就摆上吧。摆屋子里就成,我和王爷已经看了半宿的鹊桥,再看就得把牛郎织女看害羞了。”
棉棉抿着唇,笑得无声灿烂。
月过树梢,酒至七旬。
窗外树影摇动,屋内帐幔微晃。
楚云铮鬓角沁出了热汗,顺着他的下颌滴在了身下人的身上,七月如火,身下人叫人疯魔。
昨夜胡闹的太久,原本打算天明出发,身上不适,不得已只好又过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