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难揣测。
江慕乔望了眼楚云铮，见他也没要说的打算便道，“你何不问问香秀嫂子？对了，若是嫂子明日要去赏梅宴的话，让她明日和秀岚一道。”
江晗摆摆手，“你嫂子不去。她对赏梅宴没兴趣，回来之后忙得很，府上的人祖宗三代都被查问了一番。”
香秀嫂子倒是精明！
江慕乔心中赞道，接着又问，“兄长你还是回去吧，马上要到宵禁时分，若是跟嫂子也探讨不出个原因，你再来找我们。”
江晗嘟囔了声，似是道香秀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
楚云铮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妇道人家？恐怕大舅兄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就是成亲。”
说罢，叫管家送江晗出门。
叫人收拾桌子上的残局，江慕乔望着他道，“你说兵器司登记在册的惊雷为什么不见少？”
楚云铮玩心顿起，“这样，我们各写一张纸，看看猜的是否一致。”
江慕乔欣然应允。
两人在书房桌子的两侧，各执笔写了两个字。然后摊开在桌子的中间，内容一模一样，工匠。
惊雷，也是工匠做成的。
惊雷有数，然而只要能找到会制作惊雷的工匠悄悄做出来几个，兵器司册子上的自然不会少。
“可这制作惊雷的原料，是被锦麟卫牢牢把控在手心里的。”楚云铮又笑道，“你再猜，这是为什么？”
两人再度提笔，这次是一个字，省。
只要有心，这些制作惊雷的原料总是能被省出一些边角料，日久天长的积累下来，用这些东西悄悄做出几个不在册的惊雷，不过是举手之劳。
“你说兄长能想到吗？”江慕乔问。
楚云铮将那几张纸抽出仍在火盆里，随意道，“能不能也要自己想。”
江慕乔想到兄长，也摸了摸额角，发愁道，“你说的不错，我兄长带兵打仗没的说，其他地方着实比不上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