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地抬头瞟了眼。
也就这一眼，立刻被楚云铮攫取到。
两人对视的瞬间，侍卫长立刻低头，心脏“砰砰砰”跳动的声响越来越激烈。
他已经确定了！
那侍卫长趴伏在地上，用力的磕了个头，“见过皇上，见过皇后娘娘！”
除了这两人，天底下还有谁能让平康大人如此恭敬？除了这两位，还有谁有这般的气度和威严？
片刻后才有道声音响起。“起来吧。”
是皇上的声音！没有否认，果然是他！
侍卫长哪儿敢起来，哆嗦道。“皇上，末将有眼不识泰山，险些没认出皇上的龙颜，恳请皇上责罚！”
楚云铮未再开口，门外却又大步进来一个人，是紧随其后的平顺。
皇上先进来。平顺一直跟在暗处，谨防有什么不测，直到此时方才现身。
行礼之后他对侍卫长道，“皇上真要责罚，你承受的住么？让你起来你就起来，那儿这么多的弯弯绕！”
那侍卫长看了眼平康，见他点头，这才心惊胆战的爬了起来。
一旁的平顺把这一切尽收眼底，赞叹了声，“你倒还算聪明，眼力见儿比那杨方好多了！我记得周全明是指派的学社官员，那杨方又是怎么回事？”
江慕乔早已有了疑问，顺势看了过去。
被这么多人同时看着，那侍卫长小心翼翼道，“杨方是内阁大学士苏大人举荐过来的，这人的虽然没有朝廷的正经身份，但日常处理一些学社内的琐事倒也尽心尽力，给周大人省了不少麻烦。他往日也挺机灵。不知道今日怎么成了这样。”
机灵？
楚云铮神色冷淡，“他是机灵过了头。”
“学社内，像杨方这样的人还有多少？”江慕乔干脆接过话茬，“他们都是怎么进来的，你知道吗？事关官员的选拔和任免，为何不见周全明禀告！”
“回娘娘。”侍卫长恭敬道，“杨方虽然占了大人一职，可仅仅是在学社内部帮忙，不领朝廷的俸禄。因跟官员选拔并无关联。也并未超出朝廷办事的章程，所以周大人并未上报。至于类似的人，末将估摸至少还有三个。杨方是由苏大人举荐的，至于其他人小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