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嗔怪,“刚出生的婴孩怎么了。即便是小婴孩也好好好的打扮,这是哀家第一个重孙子,自然非比寻常。”
“从前朝中人总夸你眼光好,可哀家看来也很一般。”太皇太后有些嫌弃,“连个衣裳的颜色都不会挑选。”
楚云铮,“……”
“你倒底有没有对乔丫头和这个孩子上心?”太皇太后又问,“哀家瞧你刚刚好似有些不耐烦。可乔丫头和哀家陪着你坐了那么久,还跟着担惊受怕,我们都没有不耐烦,如今不过是让你选些衣服罢了,你给哀家好好坐这儿。”
楚云铮无语。深感无妄之灾这四个字的意思。
一旁的江慕乔却笑惨了,太皇太后这是借着机会报仇啊。
从前性子最为孤冷的楚云铮,此刻无可奈何至极,他求助的看了眼江慕乔。你别光是笑啊,跟皇祖母说说。
收到暗示,江慕乔才道,“皇祖母,他一个大男人能懂什么?在这儿还碍事,您若是休息好了,咱们两个慢慢看。”
太皇太后方才笑眯眯点头,“你说的不错。他就会碍事。快走吧,别碍着我们。”
平生头一次,楚云铮也深深的感受到了被嫌弃的滋味儿。
他哭笑不得的起身,“成,那我就先走了,晚膳的时候再来接你。”
“晚膳乔丫头也不走了。”太皇太后立刻跟着道,“你一个人用吧,她留在这里陪着哀家。”
楚云铮轻叹,“皇祖母,您这是余怒未消啊。”
“知道就好。”太皇太后横他一眼,“快走吧,哀家也不想看到你。”
被深深嫌弃的楚云铮只好自己先走了,他一个人走在小路上,权倾天下的帝王,此刻也不过是个孤独寂寞的独行人。
长长的叹了口气,楚云铮回到御书房,把江晗叫了进来。
江晗才刚刚回到将军府,还没把事情的始末跟香秀说清楚呢,就又收到了进宫的消息。
他一盏茶都没喝完,甚是疑惑,“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刚刚催着我走,这又把我叫回去。他究竟是想怎么样?”
香秀推了他一下,“少贫嘴了,兴许是找你有什么急事。莫耽搁,你快进宫吧。”
江晗朝周围看了看,“姜汁呢?我还没见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