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拾龄还是随随便便坐着,慢慢喝着茶。
宋玉边踱步子边说:“司马狂向来言而有信,盗亦有道。他既然说‘完璧归赵’,肯定不会动冷格格一根毫毛啊!”
金拾龄说:“冷大将军不是我们。”
宋玉还是坐了下来,喝了一口茶,说:“那倒是!而且冷大将军又好面子。”
金拾龄又把一张短笺放在书桌上,宋玉仔细看。
短笺上还是鲜红的字:承蒙金捕头款待半年,在下内伤已恢复。本来再想叨扰几个月,近日惊闻刀神李流水的银弧刀被偷,老子只好不辞而别!谢金笔一把。司马狂奉上!
宋玉笑了:“司马狂虽狂,文笔还是不错的。”
金拾龄说:“最近刀神银弧刀被偷的消息已传遍江湖。要不是司马狂关在地牢中,我还以为是他偷的呢!”
宋玉赞同道:“英雄所见略同!既然不是司马狂所偷,到底是谁呢?”
金拾龄说:“宋公子也不知道?”
宋玉说:“在下已在调查,但还是没有头绪!”
金拾龄问:“你师父人呢?”
宋玉说:“已经两个月未见到。”
金拾龄说:“西岭山去找过吗?”
宋玉说:“七天前,三师妹李燕和我,跟一帮江湖朋友去搜寻过,连影子都没碰到。”
金拾龄喝茶沉思。
过了一会儿,金拾龄说:“希望银弧刀不要落入昆仑山魔教手中。”
宋玉想起一老一少,问:“总捕头,问你一件事。”
金拾龄说:“什么事?”
宋玉说:“西门捕头回来时,有提到‘送别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