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因为这段话被口水呛住了，她撑着沙发扶手咳嗽，最后眼泪都咳出来了，眼眶红红的，盯着他：“你说什么？”
傀儡把那句话重复一遍，然后道：“你和我说的，你还说你喜欢无极仙尊，就算遭万人唾弃也不怕。”
白舒反手指着自己，满脸问号。
傀儡问：“你失忆了？”
“没有，”白舒摆手，将那些傻逼发言抛到脑后，没注意到身后出现的人头。
傀儡上前一步，单手掐住那东西，几乎要把它的骨头捏碎。
白舒往后看，反应极快地拿出铁链，三两下套住它的脖子往前拉，两人配合默契，将这东西绑在沙发上绑得严严实实。
白舒问：“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傀儡：“不知道。”
白舒：“它体内似乎有魔气。”
傀儡点头。
它没有五官，身形倒是依稀可看出是男人的形态。
白舒盯着那张皮看了许久，问傀儡：“你为什么会愿意变成傀儡？”
“因为我死了。”
“但是你灵魂还在，可以选择转世投胎不是吗？”
“因为我有执念未散。”
事关给人隐私，白舒就没问是什么执念了。
“你不问我是何执念吗？”
白舒看向他，“是何执念？”
“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