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三天跟陈豫让颠鸾倒凤,唐羡神志都不甚清楚了,在前排听了二十多分钟的马哲,才终于发现走错教室了。她手上尴尬地给朋友发消息,同时趁老教师转身写板书时迅速跑出教室。
段以宁甩了条语音过来,足足嘲笑了二十秒。
唐羡也不打算去上另一节水课了,干脆逃课去食堂吃早饭。
唐羡:听声音你是笑成裂口女了?
段以宁回了个流口水的痴呆表情:异地见面多不容易啊,他居然还有心情跟我讨论品酒,品个狗屁,我踏马直接360度托马斯回旋,把他摁床上啃啃啃。
唐羡:卫辞达:踏马的遇到丧尸了。
段以宁:好主意,下一炮就cos这个。
脑子里想象了一下段以宁强上的画面,唐羡忍不住笑出声。
脚边突然撞上一个篮球,她低头再抬头的间隙,小灌木边就立了道人影。
陈豫让穿了套球服,彼时空气还雾蒙蒙的,贴在手臂一层凉意,他裸露在外的肌肉已经浸上汗珠。
大清早打球,想来精力过剩得厉害。
他额前的湿发垂下几根,瞳仁漆黑明亮,望向她,似笑非笑:“学妹,帮忙捡个球。”
真会装。
唐羡干笑两声,捞起球递给她,他接过球时,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指尖在她小指上缓慢滑过,唐羡立刻感到一阵电流通过手指接通大脑。
莫名有种背德感。
“谢谢。”陈豫让以一种高冷帅气大男孩的人设转身就走,回到队伍继续打球。
跟昨天追着她顶的狗东西判若两人。
牛逼。
唐羡默默给他竖了个大拇指,低头给段以宁也回了句牛逼。
“豫哥,把妹呢?站框底下都投出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