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吗？」
「......还好啦，毕竟我讲话这麽不客气。」
「你也知道自己讲话不客气......妈必须要打你，但不是因为你说的那些话。」
冰毛巾Sh敷在脸颊上，缓解了一些痛意。
「妈很感谢你，站在我这边，替我着想。但你太冲动了，有时候我们想方设法要维持一段婚姻，不全部是因为Ai情。」
「说实在的，都结婚多久了，就算原本有Ai，也早就因为时间被消磨得差不多了，两个人在一起也只是搭伙过生活，这点妈还是知道的。」
「你NN家不喜欢我，不喜欢你，所以近几年我也尽量不让你过去，就是不想要你受到他们的影响。」
蒋怡慧听着妈妈的话，静默不语。
「但怡慧啊，现实有时候不像童话故事一样，都会有个美好结局。你看妈妈，已经老了，自从结婚之後也没出去工作，早就失去了在社会上生存的能力，如果和你爸离婚，我要拿什麽养育你？」
「你可以不用养我！我很聪明的，我来养你就好，这根本不是问题！」蒋怡慧反驳。
「傻子，你还要读书，你有着大好前程，我不能放任你因为眼前的生计而荒废自己的学业和未来，这本来就不是孩子应该要C心的事情，是我这个做妈妈的失职，才会让事情走到这个地步，进退两难......」
张要男握着毛巾的手有些无力脱落，毛巾就要从她手中滑掉，蒋怡慧一把握住她的手，眼神坚定：「妈，我不需要你把我放在第一位，问问你自己内心，这种有名无实、充满屈辱的关系，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这世界这麽大，不是只有靠着婚姻才会成功，不要被那些观念绑住了。」
「你以为你是在替我们所有人着想，但其实不是，我们都没那麽伟大，我只想要你过的快乐，我们都只能在乎自己想在乎的人，不要勉强自己强撑了。」
「......」张要男久久不语。
蒋怡慧看出要让母亲接受今天这番话，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也不再b迫她，她从张要男手中把毛巾接过，笑着说：「谢谢你的毛巾，你先去睡吧，你一定很累了，晚安。」
她半推着张要男往自己的房间去：「你今天睡我房间吧。」
「那你呢？」
「我？我今天睡不太着，可能出去吹个风。」
见张要男用十分担忧的眼神看着她，她连忙说：「不用担心啦！我不会做什麽傻事的，我这几个月不都好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