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下身,认命地帮她把脑袋上的草屑摘下来后,一本正经回答说:
“不行。保持距离。”
下一秒,小姑娘的泪炸了出来。
陶君眠:“……”
对不起,但我不改。
“咦?有蛇。”
话音刚落,陶君眠以为他看见了一团受惊过度而弹射出去的猫球,定睛一看——
哦,宁锦衣。
他满意地站起身,拍拍手,摸了张纸巾递给她,又剥了一根棒棒糖到她面前,嫌弃道:
“行了鼻涕虫,丑死了。”
宁锦衣:“……”
她狠狠咬过糖并给了他重重一拳。
一点都不痛。
陶君眠想了想,故作受了伤,放慢了脚步,凶巴巴地指责她:
“啧,不就说你两句怎么了?打得这么狠?”
宁锦衣睁大了眼睛,嘬着糖点点头,一脸正义地说:
“嗯!故意的!”
……好一个故意。
陶君眠还是与宁锦衣一齐上了楼,董千芸刚叠完了衣服,见到二人,温和一笑。
“正好,你们的新衣服到了,要不要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