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难么,难到他们眼前都看不到希望。
和世界一对比,他们的力量太弱小了。
乱世,他们期望它的到来,又讨厌它的到来。
因为只有世道彻底的乱了,他们才有实现的一丝机会。
“我不信,你说出来听听。”谢小天道。
王沛良当然不可能告诉他真相的想法,而是做了一个沉稳的动作,深沉叹道,“实不相瞒,我梦想自己黄袍加身,君临天下,你说难不难?”
谢小天:“……”
“果然好难,真的好难。”他承认道。
先不说远的兵、马、钱、粮吧,就近的,你先成为你们中间的老大吧。
别以为他没看出来,你丫的就是一个跑腿的,也是真敢想啊。
他背后靠着谢家都没这么大胆过。
反倒是王淳之,比王沛良还多了那么一丝的可能。
不过想到王家是养猪的,谢小天就不再纠结了。
从没听说过靠养猪打天下的,你养马也比养猪强啊,兵强马壮,好歹先占一样啊。
“你居然承认了,你这是在瞧不起我。”王沛良控诉谢小天道。
“对,我就是在瞧不起你。”谢小天无所顾忌道。
如果是别人,他自然不会如此肆无忌惮的开这种玩笑,但是王沛良几人不同,他们分得清什么是玩笑,什么是实话。
既能一块逗趣,又能正经商谈事情,他这次北上还真是来值了。
笑完以后,王沛良问谢小天,“像你这样出来的家族子弟很多么?”
谢小天知道自己的目的被道破也不意外,他正色道,“很多,南方的那些世家几乎都派遣了家族子弟出来,要知道,世家也不是一直都能维持自己荣光的,他们也会经历一次次的博弈和洗礼,乱世中,想要寻求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