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阎流完精又被商越按在桌子上正面狠操一顿,这回被操射的结果倒是让他松了口气,然后就开始哼哼唧唧地抱怨膝盖疼腿软了不想爬了。商越抽他鞭子也没用,他只会呻吟叫疼、鸡巴硬得流水然后瘫在地上死活不动。
“你踩吧,”听听,他甚至能说出这么不知廉耻的话,“没事,我感觉我的小兄弟还挺喜欢这靴子的。”
商越最后是把他塞进小车里推回调教室的,感觉自己有点像一个任劳任怨的怨种。
被五花大绑堵嘴蒙眼蜷缩在小车里的孟阎还在呜咽以示抗议。
商越推到目的地之后直接揭开他脸上的眼罩,让他动弹不得地欣赏了一下满墙的“刑具”,然后才取掉他嘴里的口枷。
“我有点慌。”孟阎吞咽了一下快溢出来的口水,“我现在跪下来给你来个精致的口活儿能让你放弃这些玩具吗?”
商越把他放到装置上,让机器代替自己做把人绑到十字拘束架上这种体力活:“你怕什么?我不相信你没有经历过刑讯或者类似的训练。”
孟阎龇了下牙:“刑讯又不会让我勃起或者不准我射精,他们最多威胁要剁了你的小鸡鸡……那是什么,别告诉我是纱布,你要给我包扎吗?”
“一点开胃菜。”商越把裹在纱布里的阴茎环露出来,给他套在根部,收紧,“这个是禁止射精的,每四十分钟松一次。”
孟阎:“看吧,我就知道。”
冰凉的触感让他小腹一缩,但依旧被手脚铐禁锢得动弹不得,只能注视着那双洁白手套在自己鸡巴上动作,优雅得像个艺术家。
商越退后一步,看着十字架上x形展开的人体。雇佣兵的双手被拷在头顶两侧,脚踝拉开固定,身体舒展出富有力量感的肌肉线条,脑袋懒洋洋地微垂。
他的小腹纹身上还有些凝固的精斑,身上几道艳红鞭痕夺目,阴茎根部被冰冷的金属禁锢,倒是非常无畏地挺立着。
“好像差了点什么。”商越说,然后他又不知从哪儿取出了一个漆黑的口笼。
束带在后脑扣合,整个下巴都被掩盖在狼吻状的铁笼后,只能从金属的间隙里看见微抿的嘴角。为野兽打造的口笼让那双暗红的发丝间微眯的碧眸更显凌厉凶狠。
不过下一秒那野兽似的凶光散去,红发的雇佣兵露出一个特别浮夸的受伤表情:“你给我戴这个,你就是不想让我亲你。”
“我是不想让你咬我。”商越冷酷地回答。
“啪”“啪”
鞭子轻轻拍打在白手套上,复古绅士似的男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他转身拿出一张表,展开递到孟阎眼前。
“可能用到的各种电压、鞭子的材质都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