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肆挨了一天打,现在老实了。她苦着一张脸,动作缓慢地趴到床上,陈🟧🞐肆相信郁贺兰不会打太狠,要是打出个大病小病来,郁贺兰能急死🗭🞲……她就是太怕疼了,但凡她是个倔种,郁贺兰根本没招。
郁贺兰把枕头捞过来🎙👠垫在陈肆身下,🇶🝆🈵让本就挺翘的臀部撅得更高,再拎起那湿乎乎的尾巴掀到陈肆腰上,红艳的臀瓣露出来,与别处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漂亮的两团红肉上有几处更深颜🉈🅘色的红点,交错着几道楞痕,怪可怜的。
“🐣你还有什么秘密,现在就可以说了,”郁贺兰用竹鞭在陈肆臀上轻轻磨蹭着,⛧🜶🆬宽宏大量道,“说得多了,我可以考虑打轻点。”
陈🐣肆被那根竹子蹭得发怵,她不知道说什么,只好两手抓紧了床单:“可是……我没有别的秘密了。”
一阵破风声,郁贺兰故意多使了几分力,竹鞭砸在臀峰⚝💙💒上,臀肉陷下后迅速弹起,翻起一层浪。她意料之中地听到陈肆带着哭腔的叫声,🏏🙉🈡紧接着说道:“不准躲,🖬🕭🌹用手碰翻倍。”
陈肆痛得弹到一边的身子挪回去,她的手停在臀边,想揉又不敢揉,五指张开再握起,直到这一鞭的疼痛消化完。郁贺兰不急着打,陈肆缩回手后,她继续问:“现在有没有了?🍬”
陈肆急得直抖☷,胡乱🎙👠说道:“我不知🇶🝆🈵道,我,我嘴里能藏三个刀片算吗?”
“算,还有呢?”
“你别,别打,我想想……啊!”
“想什么?想什么能和我说,什么不能和我说?”郁贺兰用同样的力气打下去,陈肆这次没躲,整张脸埋在蜷起的胳膊里,身体不自主地往下藏,臀部陷😰进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