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长矜被控制起来,但他并没有反抗,而是眼也不眨的看着陆辉容,自顾自的跟陆辉容说话:“容容,你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好久,你还怀着孩子,乱跑万一伤着了怎么办?婚礼你想定在哪里?西西里?佛罗伦萨?”
“没有孩子了。”
“还是其他地方?荷兰好不好?你最喜欢的地方……孩子?”翟长矜话说到一半,才终于回神。
幽绿狠戾的目光看向白裙女人的小腹,平坦,纤细,看不出是一个怀孕七月的样子。
“我说,没有孩子了,那个孽种,我打掉了。”
翟长矜的眸子茫然碎裂开,仿佛不敢置信,还带着一丝可怜。
声音惶然无措:“怎么会?容容,那是我们的孩子……你骗我的对不对?”
清艳绝伦的女人面容清冷含笑,仿佛并不觉得多么残忍,“那是你的孩子,不是我的,你不是说有了你的孩子就打掉?我是听你的话呀。”
贺铮他们并没有兴趣了解翟长矜和陆辉容的情仇恩怨,一进来就直奔钟情,将人从刑架上抱下来,用毛毯裹着一边往外走,一边叫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