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珩靠在墙边,看着白色大床上,被男人用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钟情,和男人激烈起伏的操弄动作,属实被气笑了。
小气的男人,早知道,他就该真的灌他一瓶断子绝孙药。
走到暗柜处,取出一瓶酒,打开。
甘醇微涩的酒液滑入喉咙,钟珩仰起头,感受着心脏处,传来的疼痛交加的感觉。
是心痛,也是心痛。
如果不是因为这颗快要停止跳动的心,钟珩问自己,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吗?
没有答案。
大床上的两个人身体虽然被遮挡的严严实实,但声音是阻隔不住的,女人娇弱柔媚的婉转哭吟,激烈操弄间发出的啪啪闷声,顺着空气,传入耳膜。
钟珩眼神发沉,又默不作声的灌了自己一大口。
不知过了多久。
也许外面天都黑了。
门口传来过几次贺铮护卫队的敲门声,都被忽略。
卧室里满是情靡的味道,还有红酒的浓郁香气。
钟珩靠在椅子上,头往后仰,身上只挂了一件衬衣,胸前和下身都大敞着,用手背挡在额头上。
大床上已经凌乱不堪,却还在激烈的晃动着,女人娇媚的叫声已经变得喑哑可怜,像是快要被做死在床上。
按理说他的药效早该过去了。
除非是某个男人自己欲壑难填。
“够了,你是真想今天做死她吗?”钟珩忍不住出声。
大床上贺铮耸动的动作一僵。
贺铮将裹着他大衣的钟情从钟家抱出来时,才发现天果然已经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