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鹤爷对狂彪笑着说道“彪哥,有事好商量。
我没骗你,你可能很多年没回国了,国内的形势现在有很大变化,现在我们这个行当,不好混啊,很多限制。”
狂彪的枪依然指着鹤爷的头。
“有困难,你就给我克服,反正你的地头是我的了,从今天开始,你的兄弟都得听我的话。
你可以选择做我的狗,还是带着你这个兄弟选择滚出南兴市,二选一!
枪还指自己的头呢,鹤爷哪敢说“不”字。
“好好好,彪哥都给你了,我们滚。”
鹤爷知道,现在跟这群人争这个问题没有意义。
跟这些狂徒沾上关系会死的更快,还不如他抽身出来。
“算你有点眼见力。别给我耍花样,看看你身上的佛牌,你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出我的视线。”
狂彪悠悠地把枪收回,眼光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鹤爷的脖子。
鹤爷感觉脖子上一道凉意。
佛牌?
狂彪怎么知道他上次来柬国,托人买了佛牌?
细思极恐,自从戴着佛牌,他总感觉好像有人在监视他一样。
狂彪坐回座位上,悠然喝了一口茶,目光落在鹤爷的脖子上。
“你那块佛牌,看上去是正牌,可惜,加了点料在里面,其实是阴牌。”
“什么!”
鹤爷感觉一阵毛骨悚然,他掏出衣服里的佛牌出来,仔细看。
“上面明明是佛像啊,是正牌,是我朋友帮我从太国买的真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