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永安的犯罪率下降,这多亏了邹立宇被杀,邹立宇那些最残暴凶狠,平时无恶不作的手下被许彪一伙暗地里收拾了不少。
谁也不敢相信,一个新大佬的上位,竟然是对治安环境有好处的。
至于老棍子,夏冰就更无语了。
因为当她接到赵阳的电话,火速赶到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
老棍子就坐在厂房里的椅子上等着被抓,而且那些死者就埋在厂房附近,这所谓的重大恶性杀人案件……三岁小孩都能破了。
所以,夏震的话夏冰受之有愧,可是看到爷爷这么高兴,她却不好意思解释什么了。
“老爷子,听说您就出生在革命根据地,根儿正苗红。”赵阳笑着问道。
“是啊,我从小就在那长大,七八岁的时候就开始摸枪了……”
接着,夏震便把一些过去事情讲给赵阳听,赵阳对夏震的经历很感兴趣,于是便仔细聆听,夏震这一讲就是一个多小时。
等到赵阳发觉夏震困了乏了,便笑着说道:“老爷子,我看您也累了,要不我下回再来继续听您说好不好。”
一听赵阳说他累了,夏震登时感觉身体十分疲倦,于是便笑着说道:“哎呀,我这人老了,精气神儿跟不上了……”
“爷爷,您这可是大病初愈,第一天就能说话,第二天竟然就能下地走动,这已经让那些专家教授们都大吃一惊了!”夏冰非常认真地道。
“哈哈,我这可多亏了小伙子。”夏震笑着说道。
夏冰莞尔一笑,说道:“爷爷,人家来之前你叫神医,现在成了小伙子,您这称呼变化也太大了吧。”
“诶,赵阳才二十多岁,叫神医太别扭了。”夏震说道。
“那也是神医呀。”夏冰笑道。
“好了好了,我说不过你,小神医啊,多谢你了,冰冰,你去把爷爷珍藏的那两瓶酒拿来。”夏震说道。
“爷爷,哪两瓶?”夏冰看了赵阳一眼,说:“人家自己就是卖酒的。”
“四九年的赖茅!”夏震催促道:“快去拿。”
夏冰楞了一下,这才应道:“哦,好的,我这就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