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干什么呀。”张涛手背都被白术打肿了。
看见打他的人是白术,张涛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绵绵在,他真想把这个废物打死算了。
打开张涛的手之后,白术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小姑娘拉到他身旁。
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帕,一遍一遍的擦着小姑娘的手。
男孩向来平静无波的眼眸,此刻变得黑气沉沉。
像一眼望不到底的古井深潭,弥漫着看不清的危险。
他擦得有些用力,顾绵绵手心都被他擦红了,她习惯了白术对她的掌控欲,倒没觉得有什么。
只是觉得他擦的时间太久了,忍不住出声唤他:“术术?”
一声温软的术术,将陷入某种执拗当中的男孩拉回来,白术蓦地回神。
发现自己把小姑娘的手心都擦红了,条件反射般松开她的手。
“疼不疼?”
白术自责又恐慌。
他刚刚到底在想什么?
居然把小姑娘的手弄伤了都不知道。
看到张涛摸她的手,他第一反应就是想要把她手上所有沾染到张涛气息的部分,全部给擦干净。
用力地擦干净。
一直擦着,他都忘记了握在他手心里的不是什么物件,是小姑娘娇嫩的手。
她的手又软又嫩,怎么经得起他这么用力地擦。
白术第一次意识到,他对小姑娘有一种近乎偏执的占有欲。
他刚刚除了想要把小姑娘的手擦干净,还想把张涛的爪子剁了,扔去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