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黄瀚把真相告诉了成文阁和钱爱国,并且叮嘱他俩,等自己和舅舅、爸爸上了车立刻把前因后果告诉张芳芬。
“大哥,你这一惊一乍的,我也吓得不轻啊!”得知真相的钱爱国长吁一口气道。
成文阁喜道“你没事就好,我就在你家等着,等你一走我就告诉伯母。”
“你俩还得装一会儿,千万不能露馅儿。”
钱爱国道“晓得,我就还当做你快病死了呗!”
“啊呸!你会不会说话?”
“嘻嘻!我是实话实说,谁让你聪明得过了分,太多人都说早慧的孩子命不长!”
“成文阁,你快帮我把钱爱国的臭嘴给堵上,最好找双臭袜子堵……”
“好嘞,我这就脱袜子!”
“别,别,我不吱声总行了吧?”
“黄瀚,黄瀚,黄瀚在哪儿呢!”忽然间院子里传来黄哲远急切的喊声。“是爷爷!哎呦喂!我五叔怎么了,不是让他回去找爷爷去了吗?”
五个孙子,最看好、最喜欢也是最孝顺的孙子生病了,居然要去沪城看病。
听到这个噩耗,黄哲远真的急了眼,老两口急匆匆赶来了。
黄道武习惯了走北大街回家,因为有可能遇上昔日校办厂的同事,听到他们羡慕不已的奉承话。
黄哲远是习惯了走东大街,这是他以前上班走惯的路,因此跟黄道武跑了个两不遇。
黄瀚连忙打开房门跑了出去,道“爷爷,爷爷,怎么还把您惊动了,我什么毛病都没有,就是有一点点头疼。
我怕打针,要求去沪城看病是因为那里的医生技术好,说不定吃点药就能好,用不着打针!”
“真是这样?”
“肯定是这样,我早就说过了,当上大官风风光光回家乡给你您老做一百二十岁的大寿,你答应过我,那时你要带着满堂儿孙、重孙、灰孙来迎接我。”
“呜呜呜……”赵秀贞已经忍不住哭得呼天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