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时倾澜恰好就姓时,但江砚却没往这方面去想,他以为惊澜是孤儿的。
时倾澜低眸轻啜了口茶,“刚找回家人。”
江砚恍然地点头道,“难怪……”
他们曾经还很惋惜惊澜是个孤儿,在想是什么样的家庭能生出这样的才却不珍惜,现如今总算是明白了真相。
他毕竟跟时傅有些交情,也是知道时氏财阀有位千金意外失踪的事情的——
但谁能将时公主跟澜爷联系起来?
“听爷爷打算介绍我们两个认识?”时倾澜抬眸有些意味深长地望着男人。
江砚正准备喝茶,听到她这番话后手蓦然顿住,庆幸着这次及时住嘴没将他喷出来。
他立刻将茶碗放回几案上,“不是,怎么可能,澜爷我对您哪有那种意思……”
他甚至到现在还将时倾澜当做兄弟呢,心底里还没彻底接受她是个女孩的事。
“最好是这样。”时倾澜柳眉轻扬。
既然是老熟人事情就好办多了,拒绝起来干脆利索,也不用担心驳了爷爷的面子。
于是相亲的茶会就此就变了性质……
两位大佬端着茶碗面对面地坐着,开始聊医学研究院最近搞出来的那些试验药剂,该给xx洲还是xx国,要卖十亿还是二十亿。
……
时卿安趴在镂空红木外偷看着。
那缝隙里露出两只俊美清澈的眼睛,但此刻看起来却免不了有些贼眉鼠眼的。
“在做什么?”一道沉冷的嗓音骤然响起。
时卿安瞬间被吓得一个激灵,他感觉心脏猛地跳了下,立刻循声回过头来。
看到是亲哥他才将悬着的心放下,抬手轻抚着胸口,“哥,你大惊怪的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