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夙的眼睛剧烈收缩了一瞬，“我知道了。”
这一次，他的回答要坚定的多。
送走了苏夙，楼天又找上了另一位好友，他的朋友不多，除了常遥和晨曦这两个师弟师妹外，能称得上是朋友的，也就一个苏夙，一个元垨。
元垨是医谷的弟子，楼天与他交好，更多原因是在医术上，楼天也不确定，一个沉迷医术的人，会不会对权势之类的东西感兴趣，所以将他留在了后面。
“合作？”
元垨听了，果真兴趣不大。
“合作这种事，你为何找我？”
“我只是医谷一个普通弟子，既不是首席弟子，也没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你找错人了。”
他的话稍显冷漠，甚至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但熟悉他的楼天知道，他本身就是这样的人。
“可你是刘长老唯一的弟子。”
刘长老，医谷除谷主外的医术第一人，在医谷的地位举足轻重，他唯一的弟子元垨，比起首席弟子来也不差什么。
元垨神色不变，依旧没什么兴趣，嗓音硬邦邦的，“我师傅也从来不负责外交之类的事宜。”
意思是，这事跟他和他师傅都无关。
楼天的提议被否，也没多意外，他早就知晓自己的好友是个什么样的人，遂不再劝，而是自说自话道。
“我也是才知道，秦家在徐州城的地位有些特殊，也许他做不到权势滔天，但论稳固和延续，秦家必定是十大世家之首。”
“秦家寻求合作的消息放出来，意动的人将会有不少，其他人怎么想，怎么打算我不管，我只告诉了苏夙和你。
无意门那边，苏门主有很大的几率同意，到时候我与苏夙，也算是统一战线了，现在就差你了。”
“我承认我有帮秦家当说客的意思，但更多的，都是心里话。”
楼天的性格颇为冷漠，极少说这么多话，元垨微微有些动容。
他抿唇，“我的意见不一定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