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越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女同学把烧烤递给他的时候手在抖。
应燃把书排列整齐，对两个女生说，“你们回去吧，这里我守着就行。”
唐越把吃的放回宿舍后和程子期一起下来，一人拎了两捆书回宿舍。应燃在群里发消息，让男生来他宿舍拿书。
“你以前就是班委吧。”程子期抽了几本书出来。
“初中高中都是班长。”应燃说。
“大学继续干吗，我看你挺适合的，还能加综测。”程子期建议道。
“不干了，大学挺多事情要做的。”应燃说。
鉴于宿舍里就程子期能早起，第一天去教室占座的任务就交给他了。唐越他们三个进教室的时候人已经坐满了，程子期在第一排向他们点了点头，旁边正好三个空位。
“我去，第一排还需要占吗？”龚许很绝望。
“失策，忘了程老师的属性了。”应燃小声说。
“坐吧，不是说大学老师不管人吗，坐哪都……一样吧。”唐越很犹豫地坐过去。
龚许眼尖地发现最后一排有个空位，立刻嗖地一下跑了过去。
距离上课还有三分钟，唐越闷头开始吃包子。
“什么馅的？”程子期问。
“牛肉的，”唐越说，吃了几口又补了一句，“味道不错。”
“嗯，牛肉的还好。闻不到味道。”程子期满意地点头，“你接着吃吧。”
唐越突然就觉得嘴里的包子没什么味儿了，他咽下去后正好打上课铃，他拍了下程子期，“明天要不……”
“我还给你们占座吧，做第一排看黑板清楚，听的也清楚，是不是很好？”程子期看着唐越。
眼神充满期待，看的人不忍心打击他。
“我们尽量早起，起得来就一起走。”唐越把原来的话咽回去，“起不来还得靠你占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