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懂了,人不混蛋,天诛地灭。
陆泽被按在玄关上,柔软的睡衣被撩到最上方,衣角塞进他嘴里叼着,睡裤则被滕渊抓着收紧,以此束缚住他。紧闭的双腿中,一根昂扬的性器不紧不慢地出入其中,狠狠地撞过会阴,顶到🃱🛩🟆他的睾丸下和性器根部。
而滕渊本人则附到他背上,时不时咬咬他的耳朵或💣📪🝪颈侧,另一只手偶尔揉捏两边乳头,偶尔顺着小腹滑下敷衍地帮他套弄性器。这样亲密的厮磨已经让🃖🗲人几近痴迷,🄷🂉🌻滕渊却迟迟不肯进到他身体里面。
好想要他插进去。
陆泽松口不再咬睡衣,主动向对方的耻骨磨🙯🍵蹭:“进来吧。”
他一开口睡裤明显被抓得更紧了,两腿根本没有挪动的空间,只能并着承受操弄。陆泽痒得厉害,心似乎都被揪着吊到半空中🕻,沉不到实处,🝵他只好去🃖🗲抓滕渊捧着自己小腹的手往胸口带,一面将腿并得更紧,主动用大腿内侧的软肉去夹蹭讨好那根性器。
滕渊的手已经被🇫🛡带到他胸口,便打蛇随棍上,顺手掌扇了那两粒可怜兮兮挺立着的肉珠两巴掌。
陆泽又疼又痒,抑制不住地叫一🅷😟声,身体讨好得更加卖力,腰下的两团圆丘自行生涩地晃动起来,腿心也死死含住阴茎,像求欢的动物🌟⛾,尾巴绷直却又软软弯着末端挺起臀的猫。
“给我……”陆泽没什么力气,晃动两下后就摊趴在玄关上,腰也软软塌下去,竭力将屁股抬得更高:“求你,插🖮🕾🏒进……啊!”
忽如其来的入侵顿🗴☐⚈时将他抽空,好像真空袋失去氧气,几乎窒息。他死命抓住玄关上的平台,生怕被这样的撞击给弄得丢盔弃甲,连基本站立都无法做到。然而很👂快他的腰将被滕渊托住了,同时双腿也被滕渊大力掰开,身后人快速挺动腰身,根本不需要试探就能又狠又准地撞到点上。
在大脑彻底罢工之前,陆泽听到滕渊的低笑声,那种笑声不止一次😳🅛在他屈指可数的性爱过程中出现了,是很恶劣的、是很下流的,但显然也是极度舒适才会触发的。这样的认知让他被舔吻过的耳尖迅速发红,他不知死活地哼哼着在对方抽离时往后迎送,下场就是被对方撞得神魂俱颤、哀叫连连。
“你不行?”滕渊除了微微喘气皱眉之外,完全不像沉浸在性爱里的人,他还能笑着模仿着陆泽疑问的语调,重复着他的话,一边不停歇动作:“行不行?”
陆泽低低嗯啊叫唤,全身心享受,并不回答他的问题,幼稚的问话还指望他幼稚地回答吗?他现在就指望着滕渊往死🁬🈶🂱里操他,最好能填满心痒展开的欲壑,让他脑子里不去想职场上的事,如果能像昨天那样爽到哭着挺不住抖的话更好。
然后滕渊就抽身了。
他握住自己的性器,⛀🗗自顾自地撸动起来,或者拿坚硬的茎身去拍拍陆泽的臀,却迟迟不进去。
陆泽在巨大的空虚中察觉到报复的意味,好像对方掏走了他的灵魂却不还给他,前后都得不到慰藉,连亲吻都得不到,他好像只剩空空荡荡的躯壳,委屈得要哭出来,反手仓皇地去抓滕渊的手臂:“要🚔,继续、继续给我……我要……”
“你不行?”滕渊抓住一瓣臀肉向外揉捏,被操得自顾自收缩的穴口同他的主人⚩🔀♌一样委屈,陆泽一秒也没有多犹豫,立刻敞着腿拿屁股来蹭他的手掌,疯狂点头,“行的、行的,给我好不好?”
“哪里行了?”滕渊低着头,拿🅷😟手指去蹭磨那道穴口:“不是要走😳🅛吗?”
“不走,不走。”陆泽忙答,他是真的一刻也挨不住了,空🎆🎶虚要把他完全吞噬,他急得摇🅻着身体哭求,“给我啊,操进来好不好?好行、好厉害🃌🖕💛的、真的……啊嗯!”
“这才对吧。做得好就要夸。”滕渊抓住他的🝠🌤🁅肩膀将他带起,就他刚刚操弄进来的这两下,陆泽已经禁不住射了一次,前头的性器软垂下来,可怜巴巴地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