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殊烫伤了脸,送往医院,阮明城和何翼立刻放下手中事务前往。

    两人心疼万分,看向一旁的阮清苑。

    “阮清苑!你就是这么对你弟弟的!”

    “小苑,你怎么可以对殊殊下如此狠手?”

    还没等阮清苑开口,白云殊又是委屈,又是泣涕涟涟:“爸爸,姐夫,不关哥的事情……”

    点到为止,却让阮明城和何翼心头一疼。看着两人对白云殊如此维护,一旁的温昀彻底憋不住话了:“本来就不关阮公子的事情!叔叔、哥哥,白云殊是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这样啊……”回想起来,两人一进门,不分青红皂白先对阮清苑兴师问罪,确实错了。但两人不觉得这有什么,急匆匆去看白云殊的脸。

    温昀暗自握紧了拳头,他不明白为什么白云殊总是能够惹人怜爱。大家都心疼白云殊,可没人心疼阮清苑,温昀为他不值,却又不知道弱小的自己能做什么。

    他偷偷看了眼阮清苑。

    他素白纤长的手指握着手机,神情淡淡,桃花眼被细碎头发遮了些,淡色唇抿成一条弧线,好似完全没有受在场的温情影响。

    温昀暗自心疼,他想回报他。

    那边,阮清苑结束了短暂对话,想起温昀,勾了勾唇:“咖啡店那里不适合你,不如来帮我工作吧,我公司不大,勉强还能养得起你。这是我的名片,我等你给我打电话。”

    阮清苑递过名片,优雅推门出去。离开病房后,阮清苑并没有立刻离开,他在找44病房。

    医院不大,不一会儿就找到了。

    阮清苑推门而入,抬了下眼皮:“好久不见。”

    “呀。”

    说话之人特立独行,穿着大一号病号服,俊逸潇洒。短发覆盖耳朵,年纪大约27,脖子上挂着个耳机,借此抓住青春尾巴。

    见到阮清苑,他万分欣喜,差点从病床上蹦起来:“校草真的来看我!受宠若惊呀!”

    “洛枳行,你正常点。我有正事拜托你。”

    被阮清苑点到名字的洛枳行小学生一样板正了身体,刚才还有些吊儿郎当的神情收束起来,露出正儿八经的一面:“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