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南枝轻哼一声,心道他真傻啊。
于是放下笔,朝任衔青走去。给他冠上她的姓,整条鱼便属于她的了🉆。
她🁓不想再隐藏自己恶劣的性格了——面对无知的小鱼。
至少看起来是这样无知。
任南枝的高跟踩在地上,回音空荡,危险。她💙💏上前,把他的手用不知道什么时候拿的手铐铐上。慢慢蹲下,攥紧🈖♼🍫任衔青的下颚,笑意不达眼底。
“回不去了。”
“任衔青。”
“好好学学人类语言吧,和你说话真累。”
任衔青嘴角🎿抿成直线,轻挣😱🅇🄠扎了下手,拍拍鱼尾以表不满。鲛🅦🈶人体质特殊,皮肤敏感,下鄂那被掐出的红印还留着。
他脸上泛起红晕,生理性泪水盛满眼眶。
就知道她不是好人。
──
“啊……”任衔青尾部传一阵刺激。
睁开眼。
只见任南枝拎起一只高跟鞋,往尾鳍内塞。
尾鳍两🅐🅱瓣骨之间有个生殖腔,任南枝手在尾部轻轻一抚♑🇭,🆏任衔青在手中颤栗了下,瞬间张眼。
他瑟缩了下,脸上又开🙢🌅始浮现红晕,生殖腔慢慢溢出些清液。
任衔青没忍住地发出呻吟,那高跟🏾☂未经允许直直插入。生殖腔迅速被撑开,填得满满当当。
内里痉挛⚂🎦着潮吹,他的眼神迷离起来,身体用更多湿热的液体来浇灌入侵的异物。
鱼尾无意识地挺着,送入任南枝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