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报酬从恒王府出,世子就不必担心。”
萧砾生冷打断秦毅潇的话,顺带拐偏重点,转身朝着墨晚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墨晚挑眉,“空口无凭,还请王爷立字为据,毕竟,我做的是小本买卖,拖欠不了帐。”
萧砾板正的脸上看不出喜怒,从腰间扯下一块精美玉佩就递过去,“事出有因,唐突之下,以佩为据。”
秦毅潇目光在两人中打量,幽幽眼神逐渐深沉……
墨晚抬手接过,辨了下玉色,乃是上好的和田玉,价值万两黄金,倒是不亏。
她收下后,挎着药箱走进命案现场。
命案现场是间客房,里面的东西七倒八歪,碎了一地的瓷器,被害者俯趴在地上,右手伸直,左手捂住心口,大半张脸压在地上,以死者心口处为圆心,血迹向周围延伸形成不规则的流动形状。
萧砾进来,扫了眼沉默不语的墨晚,“如何?”
墨晚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手套脚套,递给萧砾一副后慢条斯理地戴起来。
“目测来看,死因是失血过多导致,致命伤就在心口。至于其他的,有待勘察。”
她顿了顿,回头看去,“如果有必要,需要解剖尸体。”
萧砾按不住眉梢轻轻一挑,解剖尸体在女人口中就跟吃饭一样寻常。
“可以。”他语气漠然,猜摸不透情绪。
秦毅潇见两人对峙,抬脚要进,却被两人同时呵止。
“命案现场,闲杂人等回避。”萧砾冷声。
墨晚语气虽冷却不如同萧砾那般强硬,“保护现场,无关人等回避。”
秦毅潇脸色有些难看,将迈出去的脚收回,看着屋中格外般配的两人,怎么看心里怎么不舒服。
没了外人打扰,墨晚、萧砾心照不宣各司其职。
萧砾寻找线索,墨晚检查尸体,房间里一度沉寂无话。